御医脸色发僵。
萧琢昨天一整晚都在想为什么,长乐公主幼时蒙清猗照顾,祭拜在情理之中,可何至于选择三更半夜,尤其皇帝还在场。
为什么?
长乐公主是皇帝养在陆家的女儿。
师兄说清猗十分疼爱长乐公主,师兄还说过长乐公主每年都会去祭拜清猗。
答案昭然若揭,萧琢一点一点收紧五指,“长乐公主的生母是清猗,是不是?”如此一来所有违和之处都解释的通了。
温御医嘴唇动了动,手脚发凉,他终究是知道了。
萧琢闭了闭眼,“我上次回京,你邀我上凤凰山,让我看的是到底是清猗还是长乐公主?师兄,你到底隐瞒了我多少事?”
一连串的问题问的温御医心乱如麻,怎么就被他撞上了,皇帝也是,大半夜地跑去息园,还好巧不巧地被师弟给遇上了。
“师兄,到了现在,你还要隐瞒下去吗?”萧琢直勾勾地盯着温御医,眼神压迫。
温御医嘴里发苦,“你都猜到了还来问我干嘛!”
心中那根绳啪的断了,萧琢捏碎了手中酒杯,殷红的血蜿蜒而下。那个孩子真的是清猗的女儿,清猗和皇帝的女儿?
一个猜测不受控制地冒出头,萧琢觉得自己疯了,可他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