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希惊讶地睁了睁眼,“什么时候的事儿?”
“就今天。”
盛微语补充了一句,“他劈腿,被我撞见了。”
仿佛想起了什么恶心的画面,她嫌恶地皱了下眉,不想再过多回忆。
听见劈腿这二字,凌希的脸色沉了沉,还想说什么,看见盛微语这模样,也没再多问。
正想着怎么安慰她几句,对方却从沙发上坐起,盘着腿,一脸正色,“你现在还记得你的高中同学吗”
像是怕这话问得不够清楚,她又换了个说法,“这么说吧,你现在对你的高中同学都还有印象吗?”
见女人从吊儿郎当的散漫状态,忽然换了个人似的,变得认真严肃,凌希微讶。
她想了想,“看情况吧。”
“看情况”盛微语一脸困惑,“看什么情况?”
“就是分记得和不记得的情况,比方说我记得戴眼镜的寸头胖子还欠着我五块八毛八直到毕业都没还,记得我同桌那死竹竿一米七的大男生体重不过百,还记得……”
“打住打住,”盛微语及时制止了凌希如数家珍一般回忆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你说的这些都是同班同学,我想问的是,你还记不记得其他人,除了同班的?”
“不同班的我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