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儿童餐厅,今天我想正式请你吃一次饭。”
“如果是因为外套的事,就不必了。”
易言没什么情绪地说。
盛微语巧言应对,“那就为了刚刚你帮我解了围。”
然而对方却依旧不领情,反而轻呵了一声,“替你解围的人是你自己。”
明晃晃地嘲讽她刚刚自导自演的一出大戏。
盛微语深吸了一口气,不断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要和冰山谈风情。
缓了缓情绪,她呼出一口气,抬起头望着易言,眼神认真。
“那如果是,我以个人的名义,不为任何理由,请易教授吃顿饭呢?”
听着她几乎是一句一顿地说完,易言垂眸望着她。
不知是不是背着光的原因,那双漆黑透亮的眸子,似乎少了一层薄冰,教人看上去,好像没那么疏远冰冷。
半晌,他勾起一侧的唇角。
低缓磁性的声音像是一片轻盈的薄羽,极轻极轻地落在盛微语心上。
似是不着痕迹,却教她心尖发痒。
“可以。”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们易教授不情不愿地给微语解围,不情不愿地跟微语去吃火锅,对,他超级不情愿超级勉强自己der(狗头)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