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的人却不自知,自己刚刚惹了什么事,现在又处在什么危险的环境。
她眨了眨眼,眼神迷离,低软地应了一声。
还打了个酒嗝。
“……”
扑面而来的酒气让易言反射性后退了鞋,瞬间拉开的二人的距离。
面前的女人却好像发现什么新大陆一样,惊奇道:“原来你怕这个啊?”
说着,她又故意凑到易言面前,冲他打了个更大的嗝。
“……”
易言退一步,她就往前走一步,两个回合后,在她又想故意打嗝熏他的时候,易言伸出手捂住她的嘴,冷冷地开口:“够了。”
盛微语一口气被堵在嘴里,生生地重新咽回去。
被易言训了一句,她忽然觉得委屈,呜咽了一声,眼泪说来就来,眼皮子都没眨一下,泪珠子就摔下来,滴在他手上。
滚烫的温度让易言都愣了一下,无意识地松开了手。
她含着泪,委屈巴巴地抽抽噎噎,“你凶我。”
易言看着她沉默了一会儿,稍偏过头,移开视线,“……没。”
“你就凶我了!”
盛微语的语气忽然变得激动,边哭边控诉,“你总这样凶我,天天对我板着脸,天天凶我,你再凶我,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