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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仰头望着易言,似乎是斟酌了很久,才小心翼翼地问出口:“那你以后还会管我吗?”她咬了咬唇,小声地补充,“其实我喜欢你管着我,我想你多看我几眼。”
都说越是心高气傲的人越不可能向人示弱,即使受了伤也只会躲着所有人,孤独而倔强地舔舐伤口。
她这般卑微的模样,让易言心里发堵,他屈着食指,指节抹去她脸上的眼泪,压低了声音应她,“嗯,你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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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微语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快十点了。
外面阳光正好,从落地窗里透射进来,将整个房间笼罩在温暖之中。
盛微语被光线刺得眯起了眼,懒洋洋地翻了个身,想再睡个回笼觉。
几秒后,她呼吸一窒。
不对。
味道不对。
盛微语闭着眼嗅了嗅,被窝里的清爽气息和她的不是同一个香味。
她猛地睁开眼,果然,入眼的不是她熟悉的卧室,而是……
盛微语几乎是从床上弹起来,昨晚的事如同走马灯一样在她脑子里回放了一遍,她差点没羞耻得重新钻进被窝。
她连滚带爬地下了床,赤着脚跑到门口,听外面的动静,又小心翼翼地打开门缝瞧,确定外面没人后,她立马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