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微语僵在原地,躺在胸腔里的心脏不可抑制地在抖。
易言收紧了环着她腰的手,与她更靠近了些。他埋在她颈间,声音低哑,从未有过的脆弱语气听着让人心口发涩,“我出国治好了,不再口吃了。”
手中的吹风机掉落在柔软的床上,扯松了连接插座的插头,卧室瞬间安静,几乎可闻如擂鼓般躁动的心跳声。
暖光灯下的卧室,无端给人一种年代感,有种回到了十年前的错觉。
生病的少年坐在床头,面色不善地盯着眼前笑得花枝乱颤的少女。
盛微语还在为他喝了三杯水才咽下两颗胶囊的事发笑,使劲调侃他。
易言臭着脸,语气满满的都是威胁,“你,你再笑,以,以后就,别,别来找我。”
警告意味十足的话,因为他的口吃,威胁度下降了好几个层次。
盛微语哪里带怕的,继续调笑他,“你要是一口气说完这句话,对我还是有那么一丢丢的威吓力的,可惜啊,小结巴,你这样只会让我觉得你在傲娇。”
见少年的脸色更加黑了,盛微语终于不逗他,她忽然想起什么,诶了一声,“要不我们试试把你的口吃的毛病治好吧?”
易言一愣,偏过头去,“治,治不好。”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