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她才不是怕易言管着她,她只是单纯地被易言唠叨,男人唠叨起来很可怕的。
盛微语在心里说服了自己,可她似乎忘了,“唠叨”这个词,放在任何时候都寡淡的易言身上,十分不相称。
只可惜,她彻底给忘了。
盛微语踢走一颗路上的石子,自言自语一般嘟囔,“早知道出来买个酒都能碰上他,我就去酒吧借酒消愁了。”
“那就去吧。”
“行……啊?”
盛微语反射性回应,应到一半忽然反应过来,转过身便看见易言牵着金毛站在她身后两步远处。
盛微语被吓了一跳,惊慌到分不清是因为他突然出现在自己身后,还是因为他说的那句话。
她脑子里已经编出了无数个为自己辩解的理由,然而脱口而出的却是,“一起去吗?”
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如果不是两只手都提着啤酒,她差点一巴掌拍上自己的脑门。
邀请易言和她一起去酒吧,她在说什么西伯利亚吹过来的鬼话?
盛微语带着一丝企图能挽回局面的侥幸,重新开口:“算了,我……”
“去吧。”
“啊、啊?去、去哪?”
“酒吧。”
不顾盛微语道惊讶,易言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