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很出神的事,盛微语疑惑地皱了下眉,出声唤他,“易言?易……”
男人猛地抬眼看过来,眼里是来不及收回的戾气。如同地狱的修罗,让人不寒而栗。
盛微语呼吸一窒,竟是僵在了原地。
她见过易言生气的模样,可从未见过他……这副恐怖的表情。
然而很快,他收敛了眼里的情绪,又变成了往日里那副寡淡的模样,“没有。”
曾经逃避的种种,都已经不存在了。
他看着盛微语,不冷不热开口:“不要把我当成你的患者诱导。”
被戳穿了套话的意图,盛微语讪讪地笑了一声,“喝酒,喝酒。”
说着,一口饮尽了手里端着的酒,又点了两杯新的。
度数不高的鸡尾酒,酒过三巡,也有些扰乱人的意识了。
盛微语跟着易言上了车,她靠在副驾驶位上,闭着眼假寐,全程安安静静的,乖巧得有些不像她。
“你知道我第一次见你,是什么时候吗?”
一直闭眼假寐的盛微语忽然出声,像是在梦呓,却又更像是借着梦呓在倾诉。
“其实我去你教室拦住你的时候,是你第一次见到我,而我第一次见你,是在前一个周末,你当时在喂一只流浪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