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过来了,“他们不会是要给你联姻?”
周霖霖笑了一声,“你还不算太笨。”
“这时候你还有心情笑?”盛微语的语调都不自觉提高,“你傻啊,他们让你订婚你就订婚,他们让你联姻你就联姻,你一个二十二岁的成年人,你就不知道反抗?你瞧瞧路家那小子,溜得影都找不到,实在不行,你跟着学啊。”
相比她的激动,周霖霖的语气反而平静得不像话,“我为什么要跑?”
盛微语一愣,“你……”
“我注定是要接管周氏的人,和合适的人联姻对周氏有益无害,这不是一笔亏本买卖。”
周霖霖不急不缓地叙述着这个事实,淡漠的态度,好像说着的是别人的终身大事。
盛微语被他说得哑口无言,她向来知道,她和周霖霖隔了一个血亲,也隔了一个世界。
周远松对她有愧,从来不会逼迫她做什么,就好比她自大学后就难得回一次家,也鲜少参加周家的宴会,周远松却从不多说一句,她在周家,基本上是放养。她想什么生活,就怎么生活,她爱走哪条路就走哪条路,而周家一直为她留着一条回家的后路。
但周霖霖不同。
周霖霖从一出生,就注定从周远松手中接管周氏,担起周家的责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