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得多好。
她今天一直在说谎,为了去圆最初的那个谎话,编了一个又一个新谎话,每一次对他们说谎,都像是在她的心上加了一把沉重的铁锁,压得她越来越喘不过气。
盛微语垂着眼,搭在腿上的手渐渐收紧。
很快,一切都会结束了。
周四晚七点,盛微语打了两个电话,带着三十万现金,去了盛强说的那家网吧。
盛强在网吧后门的巷子里等着她。
一段时间没见,他瘦得厉害,胡子拉碴的,两眼浑浊,沧桑得不像是个正直盛年的年轻人。他蹲在门口,裹着件不知道多久没洗的外套,鬼鬼祟祟地张望着四周,像是偷了东西的贼,看见盛微语提包走过来,两眼发直。
他站起来,就要来接过盛微语手里的包,却被她闪躲过。
盛微语面无表情看着他,“你要怎么保证,这是最后一次威胁我?”
盛强狗腿着脸笑了笑,“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我这次拿了钱就走。”
说着,又想来抢她的包,似乎很是着急。
盛微语哪能让他这么轻易得逞,后退了两步,不让他摸到。
盛强急了,“盛微语,你什么意思?你是不是后悔了?”
盛微语把包拉开拉链,翻倒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