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照片,就让易言如此珍视地保存,如果是真人呢?盛微语不敢想象。
所以她只能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不去触及那个雷点。这是最笨却也是她能想到的最好的处理方法。
节目组那边的工作在收尾阶段,忙了一周,她终于可以回咨询所工作了。
可偏偏有人,不想让她这么顺利地结束工作。
就在盛微语在节目组工作的最后一天,节目组的一个特邀嘉宾,光顾了她的办公室。
盛微语看着面前的女人,为数不多的几次接触,实在再摆不出什么笑脸,“盛女士,我记得我说过,我……”
“我是来道歉的。”
盛夏截了她的话,率先说明自己的来意。
盛微语抿起唇,“不必了。”
“微……”
盛夏望着她,张了张嘴,瞧见她陌生冷漠的表情,神色黯淡下来,改了口:“盛医生。”
她徐徐开口:“周远松什么都和我说了,我回去之后,也找人调查了,你在你舅舅家……”
她像是不忍心再说下去,顿了好久,再开口时,声音里有了一丝哽咽,“我认,我什么都认,我把对周远松的恨转移到了你身上,我瞒着他生下你,又把你丢在老家,任由你寄人篱下,自生自灭,我自以为,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