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事发两天了,她才发觉不对劲,黎萱不会怪易言把消息封锁得太好,只会觉得她都这么大人了,心里也没点掂量。
她看得出来,黎萱对她有意见。在对她有意见的人面前做解释,无论解释什么,那人对她的意见不会减少。
因为让黎萱不满的,是她这个人,而非只是一件事。被人不满的时候,连呼吸都是惹人讨厌的。
与其这样,她不如不解释,多说也无益,反而招人嫌。
盛微语能做的,只能是把委屈往肚子里咽,再次放低姿态,“这事由我而起,我会尽快回周家,把这事处理好的。”
黎萱坐了会儿就回去了,她原本是特意挑着周末过来看易言的,因为易言在上周三的时候,答应说周末再回家,周五的时候却又被易言告知说要处理点事,不能回去了。
她心想着上次聚餐后,易言好像和家里亲近了,于是自作主张过来,还买了许多他爱吃的菜。
却没想到没见着儿子,见着了儿子金屋藏的小娇娇,还是个正处在风尖浪口的小娇娇。
黎萱立马知道易言不回家要去处理的事是什么事了,母性使然的护犊心理,她心里对盛微语自然是有些许不满的。
两个关系等同于陌生人的人待在一起,实在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