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清常是在暗示什么吗？
顾思存虽然隐约有一点这种感觉，却不能肯定。他更加聚精会神地听起了余清常接下来的话。
“三天前，小怡突然找到了我，我不知道她出了什么事情，但是对我来说她就是我的责任，我不可能拒绝她。从那天之后，小怡就一直跟着我。”余清常深深出了一口气，接着说，“昨天我答应了你要去机场接你，但是小怡出事了。
“她答应我会待在酒店等我，但是我出来之后，她却偷偷跟了上来，然后迷路了，被一群地痞给围住了。
“小怡因为过去的事情，很害怕男性，她给我打了电话，我当时听见电话那边的动静，差点疯了。”余清常的手指神经性地抽搐了一下，他的眼神放空，几乎像是在自言自语，“我很害怕，过去的事情如果重演……我会疯的。
“还好，小怡的手机上装了定位，我最后找到了她。当时的情况很混乱，我的手机应该就是那时候丢的。
“小怡没有出什么事，但是精神却有点崩溃。”余清常接着说，“我把小怡送到了医院，当时小怡的精神状况很差。我想起了过去的事情，状态也有点不对……”他诚恳地看着顾思存，“思存，对不起，昨天没有去接你。”
顾思存笑着安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