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一直在下面待着?”柯恒皱着眉头,想将翟谚辉的行李箱接过来被他一闪而过。
“哎呀,所以说有的时候就不要较真吗?你看像我之前说来补习一样不就好了吗?”翟谚辉笑眯眯的弹了一下柯恒的脑门。
他捂着自己泛疼的脑门瞪了一眼翟谚辉,难得他也知道自己当时说的多么蹩脚的谎言。
上了二楼,柯恒指了指一间房间“你去那睡。”
“好。”翟谚辉没有强烈要和柯恒住一间,细水长流无疑也是增进感情的一种方式。
第二天早上又再次见到翟谚辉的柯爸爸柯妈妈很镇定的点点头,桌子上摆好的是两人份的早点,柯恒不知想到了什么脸红的不像话“妈,你知道……?”
“你还说,要不是谚辉昨天给我发消息说要借宿几天,我今天准备早点的时候怎么办?你这孩子怎么最近粗心大意的。”
“……”险些以为爸妈知道了什么虚惊一场的柯恒。
翟谚辉揽住柯恒的肩膀,安抚性的拍了拍,他想要柯恒慢慢适应过来,他知道很难,如没有外界刺激的话,柯恒可能会一直缩在龟壳里,他不想在最后看见柯恒受伤的模样。
翟谚辉是个死心眼的家伙,这是柯恒最近才的出来的结论,自从他觉得翟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