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药给弄没了。
徐锐爬起身来,摇摇晃晃的走了,他站在门口,手握住手柄,空旷的场地传来他的声音,“翟谚辉,你是不是从来没有尝过真正的后悔的滋味?”
意义不明的一句话被徐锐扔下就离开了,他像是专门来干架似的。
过了没一会,大门再打开,他拧着眉头,以为又是徐锐,进来的却是一个漂亮的女人。
秦云来这里就去卫生间,从包里掏出一套衣服换上,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头发,双手泡在冷水里让自己冷静下来。
她按照着迦列给的地址找到了大门,这是私人休息间,没有锁,但一般也没有人打扰,因为根本上不来,这里一直有人看守,徐锐能上来靠的是脸,她能上来靠的是迦列。
心跳越来越快,她呼出一口气,拍了拍心脏的位置,告诉自己冷静一点。
推开门,她和翟谚辉对上视线,冷酷的冰质感目光要把她冻结,随即她看见翟谚辉那张俊脸上有一块青紫,像是被人揍的,但是有谁能揍他呢。
她还在发呆,就看见翟谚辉皱起眉头,站起身:“你是谁。”
“……”秦云不可置信的张大眼睛,几乎要把一嘴银牙给咬碎,她不相信翟谚辉就这么把她忘了。
翟谚辉注意到来的是个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