嗅到他身上清冽好闻的味道
    谢渺渺其实很早就知道,他从来没有放弃过找慕离。
    在国外的那几年,她虽然没有主动问过,但在哥哥极少数的打电话来慰问她时,偶尔就会提到这么一星半点。
    像是生怕只知道她这个傻妹妹还对他心存幻想似的。
    幻想过于美好了,现实才会显得更残酷。
    就像她当时准备了好久的婚礼,准备得越是美好梦幻,被叫醒的时候就会越疼。
    当然对她来说也不是什么世界末日,遍体鳞伤的那么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