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靳林琨依然有点怔神,下意识答应了一声,“怎么了?”
于笙:“这是首爱情的曲子,你加的和弦都快神圣得让他们俩就地飞升了。”
“……”
管风琴的后遗症太严重,靳林琨被迫退出了编曲的工作,被于笙轰去洗澡。
不知道为什么,心神一放空,少年在灯光里弯腰下来、按着他肩膀一块儿看着琴谱的动作忽然就变得尤为清晰。
连同透过衣料沾染的淡淡温度,发梢干净的洗发水味道,清新的水汽,说话的时候擦过耳廓的隐约气流一起,无处不在地提醒着他注意更多的细节。
平时挺正常的动作和存在,偏偏因为不知道因为拨开了哪个开关,变得好像开始被赋予了某种新的含义。
……
靳林琨站在花洒底下,闭上眼睛,调成冷水冲了一阵。
洗完澡出来,于笙那边的曲谱也已经改出来了第一版。
时间已经不早了,今天在路上折腾得多,于笙已经困了一会儿了。看到他出来,揉揉眼睛打了个哈欠,把谱纸和书一起扔开:“睡觉吗?”
“睡吧,不早了。”
靳林琨刚在路上睡过一觉,这会儿还挺精神,帮他一块儿把东西收拾好:“我再练练,键盘区域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