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还常联系呢,谁说散了?”
丁争佼很不赞成他的说法:“咱们有群有电话,回头保送的都去给高考的送饭,谁不去大家就一块儿训他。”
“这是什么分配模式,竞赛的不配有姓名吗?”
岑瑞举手抗议:“我们申请去帮高考的揍保送生!抓着一个游荡的揍一个!套麻袋二十块,拿黑笔在眼睛上画圈五十块,每加十块钱可以踢一次屁股……”
众人笑成一片,闹了半天,又重新围在一块儿挑地方。
选择麻将桌和VR沉浸式游戏的人数相持不下,在组长丁争佼的安排下分拨进行了激烈的石头剪子布,来决定最终的抉择归属。
于笙没参与,分出只耳朵听着乱哄哄的讨论,笔下还在挨个把人往人设角色里塞。
时间紧任务重,靳林琨坐在边上,友情帮忙提供着各种随时会被否决的脑洞,顺便见缝插针地给舍友提供手动解剖干枣的红枣银耳茶。
万永明在边上看了一会儿七组同学猜丁壳,过来关心两个人:“不去挑挑去哪儿吗?大家好像争得很激烈,现在已经变成三局两胜了。”
“都行。”于笙对他很尊重,放下笔坐起来,“他们去哪儿我去哪儿,都一样。”
靳林琨没等老万来问,也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