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长得倒还算周正,就是太傻。
婵九吸过他一次精气,觉得有股冲鼻的膻味,于是想放过他,没想到他食髓知味夜夜盼着婵九来,还指名道姓要有胡子的婵九,品位不俗,简直有病!
婵九懒得再去找下个目标,便拿他练了五天功,幸亏此人身板结实底子好,否则怕是要被婵九练死。
“三天前,”剑仙继续,“我不放心又来到此地,听说开药铺的富商李全死了,死前也有昏睡的症状,连续好几日无法下床。我本来不想多管闲事,可你一而再、再而三祸害凡人,夺人性命,留着你怕是后患无穷。”
听到李全的名字,婵九心中一亮,她才不在乎那土财主的死活,只是突然有了个主意。
“我们打个赌好不好?”她说。
“打赌?”剑仙问。
婵九说:“李全不是我杀的。”
“怎么说?”
婵九说:“我确实去过他家,也吸过他的精气,但那死财主嘴巴臭得厉害,我只吸了半口就再没敢吸。财主精力不济,确实睡了两天,但第三天就好好地起床了,不信你再去问。”
“那他怎么死了?谁杀了他?”剑仙问。
“他的大老婆。”
“怎么说?”
婵九伸出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