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似笑非笑:“我要是不下来,你还真打算放他走?”
寒山说:“没有。”
婵九说:“我不信。你对束手就擒之人下不了手的,否则我早死了。”
寒山说:“你不一样。”
“一样,我也是妖。”婵九撇嘴。
“不一样。”寒山再次说。
婵九认真地问:“哪儿不一样?”
寒山笑了笑,转移话题:“你拎着蛇妖的头,不害怕么?”
婵九顿时一哆嗦,把头扔给他:“有点恶心,你把这颗头上的蛇宝抠下来,我有用处。”
话音刚落,寒山已经将血淋淋的蛇宝放回她手上。
婵九把手伸得远远的,表情相当之嫌弃:“算了,还是你拿着吧,我讨厌蛇血。”
头顶,柳七趴在崖边问:“寒然——!熟儿——!那蛇止中整喵啊——?”(寒山,徒儿,那蛇祖宗怎么样啊?)
寒山问婵九:“你师父怎么说话这样子?”
“他被毒蛇咬了,偏瘫了。”婵九说。
“哦。”寒山欣慰道,“很好。”
“啊?”婵九看着他。
“不好。”寒山连忙改口。
婵九仰头喊:“师父——!蛇祖宗让我杀了——!”
柳七拍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