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山蹲在一旁查看片刻,将死鸟挑给婵九说:“这就是一只普通隼,连妖都不是,你去烤着吃吧。”
婵九问:“那它怎么突然来啄我?”
寒山说:“恐怕又是被谁驱的,隼这种鸟善飞,应该是在别处被驱了,然后飞到这边来。”
婵九抱怨说:“烦死了,成天不太平,剑魔啊,妖怪啊,蛇啊,鸟啊都来找我们的麻烦!”
寒山说:“我在想那所谓的‘主人’真是神通广大,剑魔听他差遣倒也罢了,连妖也臣服在他脚下。”
婵九摇手说:“没有人能让妖臣服的,他只是允诺了妖好处而已,一旦那好处没了,妖可是翻脸不认人。”
寒山微微一笑:“那你以后也翻脸不认我么?”
“我也会啊。”婵九瞪大眼睛说,“你又没给我好处,别忘了你还把我的内丹抢走了。”
寒山在她面前蹲下,用碧色的眼珠子紧紧盯着他,认真道:“不可以。”
婵九还没来得及说话,他就吻上来了。
婵九刚打过架,脸上沾着烂泥,嘴唇上粘着草屑,额头上的痕迹疑似蛇血,可寒山根本不在乎,甚至不在乎婵九的眼睛依旧瞪得跟铜铃一样大。
婵九被他恶狠狠碾压过,被他冷漠对待过,可从来没被这么温柔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