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寒山又是欣慰,又是好笑,又是心疼地望着她。
“我的命好苦……”她翻了个身说,“别的狐狸精不是这样的。”
寒山微微笑了一下,说:“我的错。”
她的确是遇到他之后,命才苦了起来。原先她在余原县周边害人、吸精气、偷吃、看热闹、听八卦、偶尔练功,小日子过得着实潇洒。
婵九转过脸来朝着他,仍然躺着,一字一顿说:“关、你、屁、事!”
“来。”寒山再一次张开双臂。
婵九拖泥带水地爬到他面前,他隔着木栏将她圈在怀里:“心乎爱矣,遐不谓矣,中心藏之,何日忘之。”
“什么意思?”她问。
寒山说:“关你屁事。”
婵九恼怒地要推开他,可他不让,笑着说:“现在该想办法放我出去了。”
这真是一个伪命题,因为根本出不去。
婵九问:“把你关起来的那个人怎么说?”
寒山说:“她说必须由蓬莱派掌门亲自念咒,才能放了我。”
“这不完蛋了?”婵九睁大眼睛,“他们蓬莱派的什么明明上人死啦!”
“明见上人。”寒山纠正,沉吟道,“不过,我总觉得事情的关键在咒语上,而不是在掌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