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有千八百种变化,万一她变成小女狐狸精,那你岂不是还得说她是婵九?你是不是在鼎里转了一圈,傻了?”
寒山摇头,问广清子:“师叔,在昆仑山上你见过紫砂没有?”
“紫砂?”广清子哈哈一笑,“别说是紫砂那样的小弟子,我连你的二师弟都没见过几面,我和哑巴足有多少年没踏足过玉虚峰了!”
寒山说:“所以你并不认识紫砂,所以你也不知道——她就是紫砂!”
婵九本来想再凑热闹“嗤”一声,然而发现别人都没动,他们的脸色已经变了。
紫砂像个少女一般咯咯笑起来,说:“大师兄我太喜欢你了!昆仑派以及蓬莱派所有的人中,我最喜欢的就是你,你能把我记得这么牢,真是让我好感动!”
寒山没给她面子:“我并不记得你,我只是记得红菱。”
“红菱?”紫砂虽然在笑,但眼神中充满了不屑,“你说那个无知无能又莽撞的傻丫头?”
“对,就是那个无知无能又莽撞的红菱。”寒山说,“我与师弟师妹们的关系并非亲密无间,相反他们都有些怕我,算起来只有红菱和青芝与我亲近。我记得红菱曾有一阵老是挤眉弄眼作怪样,我没太注意,青芝却嘲笑她东施效颦,说她画虎不成反类犬。红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