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不能够只花在这一株对他们其实没有多大用处的药草上。
荣唐话没有说完,但是身为荣唐的主子,他如何不知道?
但是即便是知道,他都不甘。
而且,他不信跟自己竞价的人会比他银子还多。
想着,不顾荣唐的劝阻,那人便出声了。
“十一万两!”
一听对方继续竞价,秦子谦叹息一声,将手中的小盒子给合上。
终究,不能够完成父亲的交代。
而此时,在余欢那一个包厢里的人,脸色更是能够跟锅底媲美。
“废物!”那人怒声斥道。
余欢以为说自己,当即便跪在地上,脸色苍白,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连自己父亲都怕的人,他不得不怕。
若说此时谁的心情最好,那当属一号包厢的封子寒了。
“楼主,要不要竞价?”站在封子寒身后的夙惜躬身问道,态度十分尊敬。
那架势已然说明,若是楼主竞价,他必然会开口。
没有人知道,这天蚕草,其实就是楼主寻来的。
封子寒却没有说话,眼睛瞟向一旁。
那边,是二号包厢的方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