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与周谨南嘱咐道,“阿谨,年纪轻轻的,别真想不开去喜当爹。”
说完便迅速地扣紧了门。
顾初九根本没在意房间里少了个人,她只紧紧地盯着周谨南,越看越觉得他好看。酒精彻底烧光了她的理智,她现在脑子里想到什么便是什么。
“你怎么不理我?”她委屈巴巴的,用手指头去戳周谨南的胸膛。
喝多的人没个轻重,戳得他胸口一会麻一会痒。周谨南伸手握住她的食指,“你想我怎么理?”
顾初九抽了抽手指,动弹不得,只有指甲尖能在他的虎口处勾缠两下,然后被他捏得更紧。
“疼。”她尽情撒娇。
周谨南松开她的手,站起身,居高临下地望着她,“困吗?”
“困,好困。周谨南,我想回家。”
周谨南应了声,“还能站起来吗?”
顾初九闭了闭眼睛,复又睁开,面上仍是一片醉意,“你牵我,我就起来。”
她朝周谨南伸出手。
白嫩的手掌从低处递上来,手心盛住了周谨南的目光。他伸出手,再次握住她,“回家了”。
*
顾初九醒来时发现自己在卧室,记忆不是很完整,还记得是周谨南带她回了家,还给她留了盏小灯。顾初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