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格之间也会有相交点。有些东西是你的就是你的,扔都扔不掉,更谈不上被别人左右。”
他这话不仅说给这男生听,也是说给刘然听,至于刘然能不能听进去,韩骤觉得能,但会不会就此改变,他感觉玄。
韩骤画完画就离开了,刘然和男生见人走了忍不住上前观摩。
那是一副与先前截然不同,线条蓬勃洒脱的莫里哀石膏像,此外,它的左肩还有个用书名号括起的《无病呻吟》。
“这啥意思啊?”男生皱起眉头。
“莫里哀的代表作。”刘然盯着那画,脸色不太好,“是一本批判式喜剧。”
男生听到这,表情更加羞愧。
……
韩骤画完石膏像,出门就看见陆冶咧个嘴在对面班门口打电话。陆冶看见韩骤立马把电话挂了揣兜里:“骤哥。”
“上课打电话,自己上会计那记个罚。”韩骤路过的时候在他胳膊上拍了一把。
陆冶忙说:“没没,就这一回,事儿急。”
“着急就认罚,要么下课再打。”韩骤看看表,还有两分钟下课,“两分钟忍不了?”
“能忍能忍,下回保证不再犯!”陆冶双手合十朝他拜了拜。
韩骤没理他直接进办公室了,他前脚刚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