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仅如此,他现在看今墅安也超级烦,中午在小公寓吃饭前还好好的,饭中一句话没说对付,他就突然掀了桌,把盆盆碗碗踢得叮当乱飞,说话也尽捡伤人的说,反正怎么扎心怎么来。
当初韩骤昏迷一周多,醒了之后一直好好的,今墅安以为这事儿就算过去了,虽然明白他心里肯定还多少有伤感,但总觉得慢慢调理几年也就能彻底看开了。
“我没想到他心里居然压了那么多情绪,以至于现在完全爆发,没办法生活了。”那天中午韩骤睡着后,今墅安就把宋医生叫到了办公室,脸色非常难看的说。
“那也没办法,这一步迟早得走。”宋医生对他们这对藏头藏尾的情侣真的无奈,“齐家团圆是韩先生给自己制造的假象,是掩耳盗铃,可也是他能活下来的唯一手段。”
他滞了下,走去今墅安办公桌前要了个本,在白纸上画了张桌子,然后在桌旁罗列起韩骤的人格情况,“你看啊:
韩冬将最原本的自己藏起来
一个人格化作父亲,寄托思念
一个人格化作母亲,消化内疚
一个人格化作弟弟,承担理想
一个人格化作同样被看作带有原罪的邻居,铭记恐惧。
韩先生将自己劈开,使本来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