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的由头盾了。只是他这态度一摆出来,孙穆吟立马也跟着焦虑。
韩骤在客房的窗边站了会儿,格子窗外是一方端正的小花园,枯度的草坪中有颗挺高的树,枝丫铺得很广,上头叶子凋了大半,剩下当啷的也都黄卷干巴了。
淅沥小雨从天而降,有风吹过来,韩骤视线随着树叶摇摆,他往旁望去,见斜对面的窗户里今墅安正和他妈妈说话,那屋装潢都是中式派的,准确说在这个“匚”形的楼里,就只有今墅安住的这边洋气一些。
今墅安与母亲没提韩骤,只是老三样的说了些贴己,最后抱一下就出去了。韩骤正看得出神,谁知孙穆吟突然就往这边瞅来,韩骤与她视线对上,烫着似的赶紧躲到墙后,又飞快站回来与金妈妈打了个招呼。
“怎么了?”今墅安开门进来时,瞅着韩骤坐在床沿郁郁不欢,便伸手在他后颈抓了抓。
韩骤扯着他的手,拧着眉头说:“我闹心,就跟要像要上刑场似的,我怕叔叔阿姨接受不了咱俩。”
“别多想。”今墅安从抽屉里拿出烟盒,点着抽了两口就递给韩骤,坐在他旁边说:“我爸妈虽然古板了点,但也算古板中的摇滚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