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淡的呼吸声表明郁周已经睡着,盛延轻轻转了点头,他睁开眼往黑暗中看,光线沉暗,并不能看清另外那人的脸庞。
明明这人是他所讨厌的,忽然间睡在一张床上,对方安静睡着,像是连带着那些他曾经做过的令盛延反感和不喜的事,也像一起模糊了起来。
仿佛过去的那个人,不是此时和盛延同床共枕的这个。
那股萦绕在空气中,久久不能散开的牛奶香味,莫名里有种安抚人心的奇怪魔力。
这段时间盛延睡眠都不是很好,躺在床上许久,后脑勺都涨疼得厉害,嗅着这股淡香,盛延发觉脑袋好像没以往那么痛了。
盛延扯了点被子,闭上眼,睡意在不知不觉间竟是慢慢袭上来。
出乎预料,这天晚上夫夫两都可以说是睡得很好,几乎一夜无梦。
第二日早上郁周先一步醒来,他还记挂着早点起来给盛延做个早餐,将‘做愛心早餐’这两分拿到手。
毕竟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还没睁开眼,郁周就感觉到腰上沉沉的,有什么东西箍着自己身体。
郁周没立刻就起来,而是缓缓睁眼,定睛看了看眼下的状况,不知道昨晚怎么回事,盛延竟然把他当人形抱枕一样抱在怀里。
郁周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