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的是什么吗?”
琼华很给面子地顺着她:“你说。”
“那东西,三四片不足尺长的杜梨木,熏干打光后打上两个眼儿,用细麻绳穿绾起来,和那些打快板的手里物什差不多。他一抬脚,那东西就哒哒哒得响,若是说到精彩之处,就那么点几下脚,也就是示意下面的人该鼓鼓掌喝彩了。”
琼华一笑,接着她的话说:“这杜梨木,最好是选那过了百年的老树,砍下来,树皮一层一层刨去,直到剔得就剩个薄薄的心儿,一棵树就做一块。要是四棵百年老树做出来四块杜梨木片,穿将成板,那打出来才好听啊。”
屠酒儿惊道:“哎,你怎么知道的?”
“我记得《民俗杂谈》这部书里记载过。”琼华勾着唇角,又呷口茶。
“你也看过?”屠酒儿脸上表情兴奋起来,就如伯牙看见子期差不离,“讲民俗的我最喜欢这一本,住处搬来搬去几次都舍不得扔,现如今还垫在我枕头下呢。”
“看不出来,你也有此喜好。”琼华笑得浅淡,嗓音温润如水,“瞧着你这张脸,我还以为只会勾引男人。”
“都是那帮登徒子给我传的坏名声!”说到这里,屠酒儿有些生气,曲起指头直敲桌面,“他们也真是有意思,帝王昏庸,无才覆国,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