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那老头子说完,下面的人也散得差不多了,恰是该宵禁的时候。跑堂的小厮上来催了几次,客客气气地捏着抹布说,茶楼准备打烊了,姑娘们快点回家吧。但是琼华拍了好几次像是睡死了一样的屠酒儿,没有一次得到回应的。
这可没法子了,如果不是屠酒儿自己在清醒的状态下化作狐形,就算是大罗神仙也没办法破开她身体的结界控制她的形态转变。
琼华是鹤,不是大鹏,重量她倒承得起,可这么大一坨人,怎么可能压在一只小小仙鹤身上保持平衡不掉下来?
茶楼的小厮又上来催了一次,这回催完连走都不走了,直接站在她俩后面揣着手看,就等着她俩赶紧滚蛋收拾完桌椅回家睡觉。无奈之下,琼华只得把睡得香甜的屠酒儿扶上自己的背,背着她一步一步走出茶楼。
从山脚到玉虚宫的距离对于常人来说都不算远,更别说是这只活了三万年的老妖精。因为不远,所以琼华也懒得用法术,背着屠酒儿在雪地里踏踏实实地深一脚浅一脚走着。
而屠酒儿睡得就差打呼噜了,半张着的嘴止不住地流哈喇子,把琼华的衣襟染湿了一大片。
“真该把现在的你驼到京城去,挂在城墙头展览上一天一夜,丢丢你的脸,看你以后还能勾引到哪个官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