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明漪忍不住皱眉,想把屠酒儿推开,但是又怕像上次那样把她推到地上,手尴尬地半举着,“走开。”
屠酒儿恋恋不舍地从明漪身上下来,转而蹲在明漪的轮椅旁边,把下巴搁在轮椅扶手上,“你不要担心,这双腿若是不能用了,我就帮你推一辈子的轮椅,好不好?”
“……医师看过了,说只是因短时期内连续受损,才使它暂时失去知觉,养个把月就好了,没有那么严重。”明漪握上轮椅把手,被屠酒儿那炽热的目光看得不敢和她对视,只得盯着那盆七零八落的吊兰,暗自心疼,连着眼角的红色泪痣都抽了抽。
屠酒儿见明漪一直在看吊兰,朝那边打了个响指,那吊兰连着破盆一起眨眼间恢复如初。
“咳。”明漪干咳一声,终于把注意力从吊兰上收回来,“你……你来做什么。”
“都怪阿蛮,趴墙角也不听全,我还以为你再也好不了了。”屠酒儿的眉毛都皱成了八字,委屈巴巴的,“想着你这时候肯定很难过,怕是此生最难过的日子,我一定要陪在你身边的呀。否则叫别人钻了这个空子,你就会觉得我不是最在乎你的那个人了。”
明漪对这么厚脸皮的屠酒儿无言以回,她伸出一根食指,推着屠酒儿的脑门将她从自己的轮椅上挪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