溅起,溅了皇帝满脸。
周围的禁卫军像是深夜树丛里被突然惊醒的麻雀,霎时间炸了锅,纷纷拔剑出鞘牢牢地护在皇驾周围,直接牵连起周边所有的军队与守卫,以及一头雾水的老百姓的深度恐慌与躁动。
“三三!”阿蛮张大了嘴,掉出来了。
屠酒儿歪嘴一笑,觑着阿蛮道:“这不就有意思了么?”
“是那个坐在窗户边的女人!”
“刺客在那!”
“听我号令,左翼绕后上楼,右翼轻功上窗,抓住那疯女人!”
“御林军办案——闲杂人等立刻躲开——”
“三三你!”阿蛮一看这地方眨眼间已被围了个水泄不通,又急又气,跺了跺脚,只得先嘭的一下变成画眉鸟儿,逃之前慌忙丢了一句:“我回头再找你!”
屠酒儿闲定自若,面不改色地目送阿蛮连滚带爬地飞走。她很快就被窗户和房门进来的两拨禁卫军擒住,戴上了手铐与脚镣,过程中没有半点反抗,乖顺地判若两人。
当她被几个壮汉滴水不漏的钳制到皇帝面前时,旁边那个禁卫军统领请示道:“陛下,刺客已拿住,是否就地处决?”
“就地……”皇帝心有余悸地接过宫女递上的手帕擦拭脸上的茶水,话说到一半,却在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