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以为她还要再养养伤才走呢,结果今晚这时间就匆匆忙忙下山了,不知怎么想的。”
边倒水边又嘟囔了句:“还好那玩意儿裁缝今日就赶出来了,正来得及给她。”
“她就这么走了?!”屠酒儿没在意那后半句话,一拳砸到桌子上,将那杯刚刚倒好的水震洒了一半。
柳逢雪哎呀了一声,拿了帕子擦桌上的水,“走了都要有小半个时辰了, 你现在去追或许来得及。不过看师姐心情不太好, 若是她有意不想见你, 你也没法儿找得到她, 还是等她气消了再说吧。”
“她以前不爱搭理我时还不觉得,如今越来越觉得她小心眼,”屠酒儿重重哼了一声, 知道这会儿去找也不好找了,委屈巴巴地坐下来和柳逢雪牢骚几句,“我今儿做错什么了?天可见,我这回是真什么也没错啊,好心好意帮她疏通路上的关系,到头来还被泼一身脏水。怎么我就这么倒霉?她只是见了两个男人,听了一耳朵话,就以为我又不守妇道,冤死我算了!”
“原来是因为这些事,”柳逢雪给屠酒儿也倒了杯水,顺口安慰两句,“你也别喊冤,这事放个正经姑娘身上就不会闹这样的误会,说到底还是你的错,谁叫你给所有人的印象就是那样的,也难怪人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