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阿爹会是那样的人,你把事情讲清楚!”屠酒儿喝道。
“你算哪根葱,也配指令我?”
“你又算哪根葱,敢骂妖尊?”
悬祖往屠酒儿这边攀爬了几步,“我不与你这种幼子多言。既然你送上门来,狐族精纯的金丹正好助我向敖广寻仇,我直接吞了你,岂不正好。”
屠酒儿见实在打不过,欲要逃走,刚一抬腿就被悬祖强大的真气给震了下来。
她踉跄几步,将自己身体的重量交给杵在地面的长剑上,捂着胸口又吐一口血。
打不过,跑不了。
是她失算。不过,既已失算,再后悔也于事无补。
左右大不了就是一死,死之前若能和这条臭蛇同归于尽,还能给明漪占个便宜。
屠酒儿擦了擦脸上的雨水和血水,握紧长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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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肯出海?!”明漪揪着船夫的领子,眼珠布满血丝。
“道长,不是我们不帮您,海上那只妖怪本就毁了我们大半渔船了,还有你看这天……”船夫心惊胆战地指了指天空,“没有人会敢在这种天气出海,这是自找死路。”
“你……”明漪咬着牙,环视周围,“把船给我,我自己去。”
“道长不可,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