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内的弟子被吓得跪了一地:“掌门息怒。”
“师兄,身体要紧。”乾阳上前,安抚地拍着霄峡的后背。
“此时正是玉虚的存亡之际,你们知道现在有多少道门中人,已经将我这孽徒与妖鬼以同物论处,人人嘴里都说,玉虚养了一只妖,玉虚的掌门大弟子是个妖!没有人再相信玉虚能执掌道门首座,且镇派神剑也旁落于紫清殿之手,我玉虚的千年基业,现如今眼看着毁于一旦,偏是此时,最需仰仗的护山神也下落不明,”霄峡往前走了一步,苍老的枯瘦手指颤抖着抓住乾阳的胳膊,目中含泪,“天要亡玉虚,天要亡玉虚。”
“师兄,不至于,总会有办法的。”乾阳哀叹。
李承安亦道:“是啊,情况还没有糟糕到极致,应该还是法子挽救的。”
“你知如何救?”霄峡看向李承安。
李承安眨眨眼,干咳一声,“这就要看,师兄是想保谁了。”
“……怎么说?”
“若要保玉虚的名誉,其实很好办,”李承安走近一步,声音转低,只容他三人听见,“这事终归只和漪儿与狐妖有关,再恶化,也没有人敢把脏水泼到师兄你身上。师兄只要立即昭告道门内外,此事乃漪儿一人所为,去除她的大弟子身份,将她逐出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