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力,只要咒钉钉在她的穴位上,她就永远都得忍受这种惨烈的疼痛,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咒钉穿过她的身体,钉入咒柱,叫她无法动弹丝毫。
每钉进一个钉子,屠酒儿都会发出一声比一声凄惨的叫声,听得在场几个弟子都不忍地别过头去,只有霄峡一个人还冷静地继续手上的动作。
屠酒儿已闷出一头大汗,她快要把牙咬碎,“你今日不杀死我,你会后悔的……”
“真是聒噪,”霄峡皱皱眉,沾满血渍的手又拿起一根咒钉,“本来觉得钉够了,看来还得再加一个。”
钉子尖锐的低端抵上屠酒儿喉头。
屠酒儿眼角溢出一滴泪,用最后的力气喊道:“杀了我!”
手一推。
钉子没入那白皙的脖颈,深深陷进皮肉之中。翻开的破皮中冒出源源不断的血液,顺着她的喉咙往下流淌,染红了她胸前的衣襟。
屠酒儿张着嘴,再发不出一点声音,她的眼珠布满血丝,目眦尽裂,脸上尽是汗和泪。
霄峡举着满是血污的手,合上木盒,冷笑一声。
“掌门……”吴砭的嗓音已有些发抖。
“你知道什么话会惹我不开心,对吧。”霄峡拿过干净帕子,在上面擦拭手上的狐狸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