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
霄峡强撑着说:“不知您在说什么。”
“难道要让我拎着剑杀光你们玉虚所有人,然后自个儿去翻?”琼华轻蔑一笑,“我倒不介意累一点,就看掌门给不给这个方便了。”
“你,你你,”霄峡胸口起起伏伏,“果真是个妖,无法无天,无法无天……”
“我已经很久不杀人了,看来今日,你是想让我沾沾血。”
“你杀吧,全杀光,你永远都别想知道她被关在哪儿,”霄峡冷笑,“若你有自信绝对能找到,你尽管来拿我人头。就怕我玉虚上下全部命丧你手,你也还是什么都得不到,她被钉在那个不为人知的地方,万千年后,不知会不会血流而死呢?哈。”
琼华脸色阴下来。
她还真没把握能找到。
若一个人有心去藏一件物什,天涯海角,谁能猜得到在哪。更何况听他的意思,屠酒儿被什么东西钉了起来,一直处于血流不止的状态,哪怕有一日能找到,活不活得成又是另一个问题。
霄峡转而满脸痛惋地摇头,眼眶发红,“我是真没有想到,玉虚的护山神,也会有一日对玉虚本门刀剑相向。白泽上神若死后有灵,见你如此作为,真是……”
“休要抬出白泽压我。”
“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