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顿了顿,想了一想,还是跟长生进了殿门。
一进门,长生便变了张脸,将伞扔到一边,疾步走到椅子旁坐下,目中含怒。她端起茶杯想喝口茶,刚凑到嘴边,耐不住心里火气,将茶杯重重砸到桌上。
紫微一头雾水地看着桌面上溢出来的茶水,问:“你这是怎么了?谁惹你了?”
“我说起先她怎么无法开口说话,适才走近才发觉,她喉咙里还有咒钉没有拔,为什么这十年都没人告诉我!”
紫微耸耸肩:“可不关我事,我一直在仙界,哪儿能知道青丘发生了什么。”
长生转而瞪向吓得战战兢兢的秦淮:“你呢?你为什么也不告诉我?”
秦淮腿一软跪了下来,委屈道:“帝君,我也一直在神霄玉府,我怎么……我怎么知道妖界……”
长生一腔怒火,却发现没有人可以拿来撒气,这事确实也怪不到身边的人头上,她气了一会儿,又开始说道屠苍那一家:“青丘也是一群糊涂蛋,难道探查不出她体内魂魄有变?一个个都瞎了。她也是,愚蠢至极,之前屠苍给她拔钉的时候,她都没发现她自己的疼痛感减弱不少?他们就没有一个人发现喉咙的钉子也可以拔吗!”
紫微脸上的笑意渐退,严肃道:“你……你说,屠苍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