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有哪里不对。”
他自然不能让她想起不对之处来,笑道:“你说要另找个屋子住,我替你安排了这里。可是换了环境,又觉得不适了?若是不喜欢,仍旧住我的大殿吧……”又怕她误会,忙补充了一句,“你睡床,我睡席垫。”
长情彷徨,摸着后脑勺嘀咕:“我……好像把什么要紧的事给忘了。”
究竟是什么,想不起来,试图从云月那里受点启发,便转过头盯着他看。他掖袖而立,温润清瘦,人如天上月。即便没有任何动作,只是站着,也像最负盛名的匠人在敦煌画壁上描绘的惊世之作。
人是真的好看,这间屋子的陈设也清贵华丽,可说不清为什么,总有虚浮之感。说不上来哪里出了问题,仿佛记忆被裁掉了一部分,前后拼接不上了。
云月见她苦恼,提着袍裾上前来安慰她,“你忘了自己的老毛病么,你我的相识都忘得一干二净了,久睡便会产生错乱,不必着急,过一会儿应当会好的。”
想想也是,她哦了声,“没被雷劈着就好,我还担心是不是被劈晕了,才觉得处处都不对劲。”
他依旧温和地微笑,“我说过,只要不出渊海,你就是安全的。”
可是外面的天翻地覆还是吓不退她蠢蠢欲动的腿,她偏过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