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皱着眉,他不明白安垣说出这些话究竟是为了什么。
安垣直视殷泽道:“对我来说将军的事情就是最重要的事情,所以即使是小主人你,也不能糟蹋将军所留下的东西。”
殷泽因为安垣突然严厉的口气冷笑起来:“我不需要谁来对我说教,郁衡不过是个抛弃荒星的骗子,他……”
“你真的是这样认为的?”安垣掐灭了手里已经快要燃尽的烟,指着殷泽的胸口,“你真的宁愿相信别人的杜撰也不肯相信将军,相信你的父亲?”
殷泽紧紧捏着拳头,肌肉僵硬如铁,却忘了自己还拽着奚蓝的手,奚蓝被他的力道捏得手指生疼,却没有出声,只是反手覆住殷泽的手背,忍疼担忧地看着他。
房间里面静得只剩下呼吸声,而他们这样僵持半晌,殷泽却始终没法开口说出反驳的话语。
安垣的脸色稍缓,他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刚才的失态,拢了拢身上的睡袍才终于放松了姿态,回到床上重新摸出根烟来,这次他没有点燃,夹在手指上把玩着对殷泽道:“铁轨的事情我会解决,但还有一件事情只有你们能办到。”
殷泽依旧憋着没出声,似乎是因为自己并不占理却又不愿妥协,最后只能绷着脸理人也不是不理人也不是。
奚蓝看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