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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脏污的手,擦了擦银色的发,留下了肮脏的痕迹。
林枭又擦完了十几层的长阶,便见一道身影停在前方,挡住了皎洁的月光,阴影覆盖住了他。
林枭抬头看去,眼睛微亮,“祭......祭司大人,你怎么来了......”
“受伤了吧,本座来给你上药。”
慕笙微微一笑,温柔地道。
“这种事不必脏了祭司大人的手。”
“坐下。”慕笙发号施令。
林枭低头坐在了长阶,慕笙靠近过来,一阵清香冲入鼻腔,使林枭大脑空白,浑身发热。
慕笙剥落掉了林枭的上衣,指腹抹着冰凉的药膏,涂在了林枭的伤口。
指尖所过,带起一阵阵触电般的感觉。
林枭看着慕笙的侧脸,咽了咽口水,再低头看去,瞳眸骤然紧缩。
不知有意还是无意,慕笙华丽的紫袍,衣襟从左侧滑下,香肩半露,羊脂玉般的肌肤若隐若现。
百层镇妖台,唯有凉风和林枭呼吸狂热的声音。
“嗯?怎么了?”
慕笙抬起头来,恰好擦过林枭的唇瓣,像是在枯草地里点燃了一把野火。
林枭冲动如原始的野兽,不顾身上的伤病,将慕笙扑在了无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