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雷放下酒杯,说:“荒兄,当年我就与你说过,对付女人,不必太过于温柔仁慈,你与其苦守在她身边这么多年,不如生米煮成熟饭,让她彻底成为你的女人,了却你的一桩心愿,总比现在这般的局面要好。
”
徐荒言默然不语,沉痛地皱起了眉。
他是稷下学宫的试验品。
后来逃出稷下学宫,一路颠沛流离,逃避追踪。
天下之大,无处是他的家。
直到那日——
少年时期的他,虽身穿脏衣,但难掩唇红齿白的清秀。
流落北洲街头时被恶贯满盈的中年男人拖走。
他知道这个人,从平民们的口中听说过。
是个喜爱折磨少年的变态。
进了他府上的人,都是被抬着出府的。
他害怕丢了命,拼命地挣扎。
但年少的他,力气抵不过那些身强力壮的男武者,他绝望地看见了那变态的眼神,至今想起都能让他毛骨悚然,头皮发麻。
在他彻底放弃挣扎认命了的时候,一名眉目清绝的少女从天而降,轻而易举就解决了那些人,摇着一把折扇挑起眉梢戏谑地说:“这个少年,我要了。
”
“贱女人,敢跟老子抢人,你是不是活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