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父皇昔日为琅琊王时,曾在各处部下棋子,除了咱们已经联系上的那几处,或许在平京之中就遗留下一支旧部也未可知。你且按照琅琊暗记,试着联络一下!”
待两人都出去后,云溪忍不住低头琢磨:元焘他究竟哪根筋不对,非要这样针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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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多月后,一连阴郁了数日的天终于放晴,湛蓝的天空万里无云,太阳高照,送来煦暖的春风。云溪一大早推开窗瞥见满庭院的阳光,心情颇好。
凌翠见她起床,赶紧来禀报:“王爷请您今晚到东花厅一叙。”
云溪一怔:“东花厅?”
“好像王爷今晚要在东花厅款宴宾客,”凌翠压低声音,“今早我路过膳房时听见的!”
然后眉宇间隐约显现出一抹担忧之色:“之前王爷一直避而不见,今日突然反常,奴婢担心他来者不善。”
云溪蹙眉想了一会儿,思忖道:“昨日我赶走那三个爱嚼舌根的婆子,估计是有人告状了。”
凌翠跟随云溪多年,在这些事情上一点就通:“王爷是想给公主一个下马威?”
“孺子可教也!”
云溪顺手折下树上两枝鲜艳的红梅,并着凌翠刚刚新摘的迎春花,一起插进花瓶中,心念微动,突然问凌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