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地掸了掸刚刚云溪手指触碰过的地方,沉声道:“今日并非十五!”
云溪小脸登时沮丧:“妾身本就不该心存妄想!”
元焘这才留意到,云溪身上穿着件彩蝶霞衣薄如蝉翼,隔着桑蚕轻纱,依稀可以看见她玲珑有致的曲线。
他刚想教训云溪以后不可穿得如此裸.露,然而一刹那间,目光却不经意地掠过云溪拎着茶壶的一只手。
只见她右手蔻丹之下也有一小团殷红!
那颜色鲜艳如血、红若新漆,竟然和她左脸胎记颇有几分相似!
元焘不禁一怔:这个,也是一生下来就有的吗?
随后目光无意中落在云溪前些天让凌翠装裱好的“忍”字上面,元焘微微讶异,又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云溪几眼,总觉得她应该如同这上面的字一样端庄秀丽,而不似这般不成体统。
思忖了片刻,元焘拿定主意对云溪道:“你自来到北邺,身体一直抱恙,府医瞧了好几次都未见起色。后日春耕大典,你大抵是没有办法参加了,本王自会替你告假。这几日,你便好好休息,莫要再踏出这西院!本王还有要事要办,姑且不陪你了。”
临行前,又若有所思地回头望了望,忽然道:“日后殿中多点几盏灯,莫要让人以为我王府吝啬,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