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了咬唇,主动靠近元焘,秀目低垂道:“今日乃是十五,王爷果然言而有信,妾身不胜欢喜。”
元焘闻着她身上浓烈的花香,忍不住往后退了退,揉着鼻子,不舒服了又不舒服。
但他始终没如云溪所愿推开她。
因为丑妻抱起来的手感,真的是太太太太太好了!
云溪登时欲哭无泪:元焘他不接招,逆来顺受,自己接下来这戏,可怎么接着往下演?难道扮猪吃老虎不成,反倒被他给吃了不成?
所幸的是元焘终于忍不住鼻腔又麻又痒,忍不住推开了她,大大地又打了个阿嚏。
然后,揉了揉鼻子说:“你这里太香了,本王改日再来!”
云溪欠了欠身,笑得有些阴险:“妾身习惯用花瓣沐浴。”
元焘刚想起身,忽然怔了怔,暗咐:他怎么不记得以前丑妻身上这样香气袭人?!
蓦地意识到了什么,元焘脸色微沉。
本来即将离开地面的两只脚,又落了回去。
元焘站定,黑暗中两指抬起云溪的下巴,把脸凑近,似乎想要看清楚她:“爱妃好像和白天不太一样!”
他说的是香气,然而云溪却胆战心惊地以为元焘看见了自己的脸,惴惴不安道:“妾身也觉得王爷和白天不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