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和昨日田埂上见到的不太一样:虽然远看还似一片银杏叶,但那扇形腰线却延伸到了……耳朵下面!
元焘不由得深吸一口气,感觉心砰砰砰的简直要跳了出来。
上完药,元焘拽着云溪强迫她坐在自己腿上。
云溪有些别扭,元焘半威胁半哄她道:“之前是本王冷落了你,你可是在埋怨本王?”
云溪被自己的套路“套路”了,有苦说不出,只好吃了个哑巴亏,强颜欢笑地被元焘抱着坐在他腿上。
元焘唇角噙笑,俯身在云溪秀发上深深吸了一口,眸光微眨道:“爱妃昨夜好香,香得本王整宿未睡,满脑子都是爱妃的身影和香味。不知本王走后,爱妃有没有想本王?”
听着他满口“爱妃”,云溪登时如鲠在喉说不出话来。
好半天,才勉勉强强挤出一句:“想,当然想!妾身日日夜夜都想着盼着王爷,惟愿王爷能独宠妾身一人!”
元焘自然又认出了她脸上的笑容假到不能再假!
一时间,不禁面色微寒。
元焘开始认真回忆自己之前都有哪些地方疏忽了。
比如,云溪身上那忽有忽无的浓郁桂花香,大婚几个月方才被逼显露的真才实学,以及刚刚那显然欲盖弥彰的红色胎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