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意味深长的笑,“皇弟比犬强!”
元丕笑容顿时凝固在脸上。
云溪也差点忍俊不禁:说来说去,还是在和狗比!
她不禁暗暗地给元焘竖起大拇指,当再看向元丕时,目光中便不自觉地多了一道意味不甚分明的同情。
转过头再瞧元焘,却是怎么瞧怎么顺眼。
元焘扶着云溪蛮腰,两人并步而行,双双白衣诀诀飘飘,却是一个身材修长气质卓然,一个腰肢轻盈妙曼婀娜,真真是郎才女貌一对璧人,妒煞冷眼旁观的元丕。
望着两人比肩背影,元丕恨恨折断扇柄,冷森森道:“终有一日,本王自会让你知道,谁,才是丧家之犬!”
却说元焘领云溪从内庭经过,来到一排坐北朝南的高大房屋前,见两个粉裳宫娥守在门外,便扯住其中一个问:“乐平王今日歇在东西暖阁哪里?”
宫娥哧一大跳,赶紧跪下回话:“在东暖阁‘碧落池’!”
元焘与云溪对望一眼,心领神会,旋即穿过弄堂,径自往西暖阁而去。
云溪一路留心细看,只见沿途宫娥众多,各个粉裳双螺髻,或捧衣物,或拎茶水,多半是常年在此服侍的低阶使女。她们之中,间或有几个服色稍深的,应当是此间女官。
元焘有心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