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自己为何突然没来由的感到心慌。
在他对面,谢承运罩在一身湖蓝色锦袍里,提着一把银光闪闪的长剑,怒目圆睁道:“似尔这般背信弃义的小人,竟然还有脸面苟活于世,公子我今日就替天行道,结束了你的狗命!”
闻名平京的醉八仙酒楼,此刻已被他二人打得七零八落,掌柜的和店小二缩头缩脑地躲在楼梯后面,生怕被突然飞过来的桌腿或者凳子砸中。
掌柜的偶尔冒出半个头来,哭丧着脸劝道:“两位爷若是再打下去,恐怕小老儿的酒楼就要拆了。”
云溪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
她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见一个浅碧色酒盅朝自己飞了过来。
说时迟那时快,褚侍卫快如闪电地掠出,极为轻巧地将酒盅接在掌心,端放在旁边木桌上。
动作比他慢半拍的高欢和宋离两两对视一眼,都在各自眼睛中看到了一抹惊艳之色。
“姣姣!”
梁恪猛然看到淡妆素衣的云溪,微微一怔,随即察觉脸前剑风忽至,倏地侧身避开,转而剑尖微沉,顺手挑落横在地上的半截板凳,朝谢承运砸了过去。
然后他飞奔至云溪身边,低低又唤了声:“姣姣!”
因为不想惊动太多人,云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