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藏了蜡丸,专捡元焘忙完政事空闲的功夫,一脸凝重地把蜡丸呈给元焘,声声道:“奴婢侍奉娘娘忠心不二,但这枚蜡丸来历着实可疑,况且娘娘平素一日两三次地去喂鸽子,奴婢思前想后,还是觉得由皇上亲自打开着蜡丸方才妥当!”
元焘握着蜡丸,手微微有些颤抖。
他思忖了一下,把蜡丸狠狠捏碎,却没有打开来看,而是怒瞪着蕙兰,大声呵斥:“谁给你的胆子栽赃陷害主子?来人,拖下去杖责二十大板!”
然而,元焘终究怒气难消,他满腹狐疑地忍了又忍,到底忍不住打开了字条。
只见上面用楷书公整地写着两行小字:“半月后汝父忌辰,余在善华寺布置法会,专为汝父祈福,望收到字条后,务必亲临。子婴。”
登时,元焘狠狠撕碎了字条,沉着一张脸,不淡定地吩咐随从:“摆驾凤栖宫!”
冷战
傍晚,夕阳西下,云溪踩着疲惫的步伐回宫,落日的余辉斜斜照射过来,将她投在地上的影子拉长,如同她满腹思绪的心事,黯淡无光。
“云儿!”
走到凤栖宫宫门口时,元焘低低沉沉的声音忽然自门内传来。
平常这个时间,元焘都在御书房处理朝政,云溪陡然惊了一惊,赶紧走进了